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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川按下床头的门铃，不一会，于飞快步走了进来。
“少爷，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于飞，把窗帘拉开吧。”
阳光洒在沈砚川的脸上，他阖上眼眸，细细感受这温暖与惬意。
他已经忘记有多久，没有好好享受过生活了。
“于飞，我昏迷的时候，她来过，对吗？”
昏迷时，他并非意识尽失。
“是的，少爷。”
当初，谢允舒趴在ICU窗户痛哭的时候，在她身后的不仅有苏挽歆，更远一些的角落，于飞也目睹了一切。
“她...还好吗？”
时隔六年，这是沈砚川第一次对外袒露对她的关心，也是第一次在于飞面前提起她。
于飞对谢允舒的接触并不多，听到沈砚川的问题，他脑海中蓦然升起谢允舒那张哭泣着道歉的脸。
“少爷，实话实说，谢小姐或许过得并不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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