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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楚无疑所愿，王刚与邵瑾川的心情非常不好。
但他们并不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脚后才开始心情不好。
早在王刚志得意满的给楚无疑打去电话，却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应时，他们就已经开始不爽了。
而这份不爽在夹博上的舆论遭到逆转，热搜也被人砸下来，甚至连那几个遭到攻击的营销号也表示不删帖子要加钱后达到了顶峰。
“……可你们当时不是这么说的。”
王刚蹙眉，手指一下一下的叩在桌面上，语气颇为不善。
坐在沙发上的邵瑾川抱着个抱枕，紧张地注视着在那里与营销公司谈判的王刚。
他希望王刚能够答应对方的加价要求。
但最终，王刚还是让他失望了。
“再加二十万不行。”
王刚下定决心：“十万，可以谈。”
但营销公司那边并不满意这个价格：“王先生，您知道舆论反扑的后果有多严重吗？这已经是我司能给出的最低价了，再低免谈。”
虽然知道舆论反扑会直接毁掉一个账号，但不止买了一个公司，也不止一家被反扑到要撤稿的王刚不敢直接应下。
他很清楚这些公司如蛛网般互相牵连的内部有多可怕。
若是他真的开了个二十万的头，那后面的十几家公司都来找他要二十万，他还活不活了？
注视着沙发上轻咬下唇，我见犹怜的邵瑾川，原本想直接回绝的王刚又放软了声音：“您这……哎，我们都是老主顾了，价格您再让让吧。”
但营销公司方很坚决：“王先生，我们为您发稿的账号可是养了三年的。”
“三年的号，百万粉丝，彻底废掉才二十万。想必您也能明白，我司的价格已经压的很低了。”
王刚确实明白，可王刚还是舍不得。
二十万复二十万，要是所有的公司都来找他要二十万，他可就直接流出去近千万！
深思熟虑后的王刚虽仍顶着邵瑾川期盼的目光，但他还是咬咬牙，拒绝了。
“那就不必了。”王刚粗粗喘了口气：“您那边的稿子……撤了吧。”
营销公司的电话挂的很快，可王刚却许久没有抬起头来。
注视着腕上指针还在跳动的金表，王刚有些恍惚。
似乎有什么变了。
忆起自己曾经就算失误把号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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