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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
白翳见状，直接挡在了赵龙的面前，两臂一展，一脸青涩的倔强，眼睛恨恨的看着赵龙，“不许动我哥！”
“我说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他在侮辱我师父啊？”
赵龙说道，“就算你没听过我师傅的名字，难道他是一个普通的无辜人，就应该被侮辱了吗？你的是非呢，你的三观呢？”
“我……我……”
听到赵龙的话，白翳一阵面色尴尬，语塞不止。
“该有的良心没了，果然是有原因的！”
赵龙说着，眼睛再次直勾勾的低头，看着她那有些发育打欠条的地方。
“你，你混蛋！”
白翳瞬间一阵羞怒，“你无耻！你下流，你卑鄙！”
“嗯？你怎么又说我？”
赵龙一脸无辜，“我说你良心没了，你却说我下流卑鄙？我说你小小的平板……不是，小小的身板，到底在想什么东西啊？哎，恶心！”
“你你你……”
“小翳！”
就在这时，石清蝶的声音忽然传来，白翳马上看了过去，“小蝶姐？”
“嗯。”
石清蝶点头，示意她先不要和赵龙争吵。
随即，石清蝶看向赵龙，语气清脆，声音一阵悠扬，“你说你是乌镇之老先生的徒弟？乌镇子老先生，他长什么模样今年高寿如何，其最有名的名作又是什么，你知道吗？”
“白头发大脑门，有些驼背。”
赵龙摊手，“今年七十三岁，最有名的画作当然是灵台方寸那一幅了，我亲眼看着他画的！”
什么？
听到赵龙的话，石清蝶一惊，而后，冷声说道，“你在说谎。”
“我怎么说谎了？”
“你说他的长相和年龄那都对得上，但这些自然不止一个人知道。”
石清蝶出声道。
“那你问个屁？”
没等石清蝶说完，赵龙直接回怼了一句。
“你，你竟然敢这么和小蝶姐说话？”
白翳愤愤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我管她是谁，她怀疑我，我就不能怀疑她了吗？”
赵龙一脸不屑。
“你说你亲眼见他画了那一幅灵台方寸？”
石清蝶皱眉，“他那一幅画，已经画了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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