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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乐正智早已有些醉态。
“没想到这个酒喝起来没什么感觉，劲儿还挺大的。”一边说着，一边端起酒杯，摇摇晃晃起身，要再敬一杯：“今日感谢三位姑娘，若不是有三位姑娘，我们也喝不到如此好酒，吃不到如此好菜，更来不了这画城。来，干了。”
水灵摸着她圆鼓鼓的肚子，打了个饱嗝。
“让沁初姑娘破费了。”
“哪里，连衣算我的可还便宜，倒没花上多少银子。”
“我的两壶花露最为珍贵，可今天是有贵客自然是我请了。这其余的菜钱，在沁初的眼里还真没什么，就是方才你们喝的上等女儿红的钱比较多而已。”
乐正水灵这才想起来，刚刚和妖妖拼酒，喝光了店里所有上等的女儿红。现在想想，那样的拼酒就是浪费钱啊。
“我才不管，她说她付的。”
“女儿红的钱说好了，我付就我付。”妖妖仿佛读出了乐正水灵的心声一般，说着起身，摇摇晃晃到连衣身边，靠在她的身上，拿出钱袋子晃了晃问:“这里头的钱够付了吧？”
连衣拿起钱袋子掂量掂量。
“马马虎虎，不够的倒也算了。”
一边说一边将钱袋藏进衣袖。
“哎，你还真全拿走啊？”
“开门做生意，总没有赔本的道理吧？亲姐妹还明算账呢，何况你我呀。”
妖妖耷拉着脸，心痛不已。
“早知如此贵，拼什么酒，都是浪费了。”
乐正羽华本就不喜欢这样的应酬，加上对方都是女人，除了和三叶能开怀畅饮畅聊之外，别无她人。
所以全程他几乎都保持着沉默，除非对方先开口，那也只是简单回答两句，还次次带着一句话终结话题的想法。
进来时他早已注意到这雅间有阳台一样的地方，于是起身出去，打算透透气。
这阳台倒不大，对着大街，刚刚在里面听不到的叫卖声，现在倒听得清楚。不过还是让他有些奇怪，一个屏风怎会有如此隔音的效果。
他回头看了看，屏风上的画倒是不错，栩栩如生的花鸟画卷。上头的鸟让乐正羽华有些奇怪的感觉，正想认真再看看，它却突然扑打着翅膀飞了出去。乐正羽华这才发现，这幅画原来是活的。
想到这是个妖魔鬼怪都有的世界，一幅“活”画也没什么惊奇。他转身扶着栏杆，往街上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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